他快速的撇了一眼,却看到身后的其他守卫们,一个个都变成了塞子,身上全是前后透亮的血洞,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到底没了气息。
刚才这个护卫出手的时候,大老爷就往他身后来了一记一击千发。
这是瞬击的进阶版,简而言之,就是在一击之间,打出一千发暗器。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刘彩的卫兵几乎被这一击杀了个干净。
“这……”
刚才出手的那个护卫有些胆寒了,刚转过头来,一张带着麻将一筒面具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作为一个近乎全民都打麻将的地方,他对麻将可谓是甚是喜爱,而一筒他尤其喜欢。
因为都不用看,一摸就能摸出来,但此刻,他确只觉得一筒这个图案前所未有的狰狞恐怖?
下一秒,一只攥着手刺的手,在他面前不断很大,“噗嗤”一声,深深地扎进他的脑子里。
大老爷拔出手刺,在这种环境中,以他的实力,杀这些护卫和杀鸡没什么区别。
大老爷看向前方,刚才他出手的时候,没对刘彩和他的家人动手,此刻,地道内也只剩下了刘彩和他的家人。
“跑,快跑!”
刘彩惊恐万状,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也不管家人,只顾闷头朝前跑。
倒是他的几个儿子,拿着手枪,尖叫着胡乱开枪,结果一枪没打中,还被打在墙上反弹回来的子弹击成了重伤。
大老爷瞥了他们一眼,他是答应过刘莽,不杀他的家人,可架不住他们自己找死啊,被自己开枪的流弹打死,可怪不到他们唐门身上,他收回目光,看向刘彩。
刘彩正在亡命奔逃,却突然感觉一只阴冷的手掌攥住了自己的后颈,紧跟着一股无可阻挡的大力把他甩飞了出去。
大老爷闲庭漫步的走过去,一脚踩在刘彩的胸膛上:“我此行过来,只为钱,不为命,把钱交出来,饶你不死。”
“唐门?是……是谁请你们来?我出双倍,不,我出十倍!”刘彩语气急促的说道,他也是有见识的,从刚才的那一发暗器,猜测到了大老爷的根脚。
“十倍?!”大老爷也不跟他废话,手腕一翻,一手刺就刺进了刘彩的心口。
刘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个位置不致命,但要是……”大老爷轻轻下压手刺,“再下去半公分,那就不好说了。”
窒息和死亡的感觉,让刘彩清醒了些:“你们唐门也做抢钱生意?”
“不义之财,抢了又如何?”大老爷说道。
“不义之财……”刘彩说道:“你们一帮赚买命钱的杀手,也配讲不义之财?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是被撒子名门正派解决,我心服口服。”
“可是姓唐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刘家为何会有今天的家业吗?这些年有多少军阀,多少当官的和我们一样,他们的不义之财,一点都不比我少,从上到下,哪个敢说自己的屁股干净?”
“你们有能耐,要抢不义之财,却为何抢我刘彩?我刘彩虽号称川地第一,但这里是什么穷乡僻壤,你可知道放眼全国,有多少坐拥十几万,几十万亩田地,有兵有权的大人物,不义之财?你们唐门有能耐,便都抢了去!都抢了去啊!”
刘彩怒目圆睁,声音愈发高昂,但回应他的是一根钢针。
大老爷的右手攥着一根极长的钢针,钢针的大半全都捅进了刘彩的脖子里。
刘彩疼的嘴巴大张,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这针,痛得很,不管意志再坚韧的人,三针下去,也只是路边的一条断脊之犬,钱在哪里?”
问完,不等刘彩回复,大老爷又是两针扎下去。
“呃……”
刘彩疼的只抽抽,眼珠几乎爆出眼眶,口鼻间呼出的全是血沫。
“你……你……”
刘彩想说的是,你还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啊,眼见大老爷又举起了针,刘彩连忙咽下血水,结结巴巴的说出来位置。
“原来如此。”
大老爷自然分的清刘彩说的是真是假,他点了点头,又是一针扎了下去。
“嗬嗬嗬……”
刘彩全身剧烈颤抖,脸上全是蚯蚓般的青筋,七孔溢血。
“你刚才的话说的很客观,但我很不喜欢,我只答应刘莽不把你们整死,可没说不把你们整残,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