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朗隆鼻丰神颌下三缕长髯身穿一件青蓝道袍倒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感。
那道士向宛如行了个稽之礼道:“姑娘可否还记得贫道?”
宛如打量了一下那道士黛眉轻蹙道:“我并未见过道长道长是否认错人了?”
那道士笑道:“姑娘可曾记得一月之前姑娘乘坐一顶蓝呢小轿经过此地之时救了一个道士?”
宛如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忽地笑道:“你就是那个吃白食的道士?”
那道士再稽一道:“不错贫道当时丢失了银袋却不想被那店小二当做吃白食的泼皮要将贫道扭送官府多亏姑娘经过替贫道解了围贫道当时有要务在身不能即时报答姑娘而贫道又推算出一月后的今日会与姑娘故地重逢故而在此等待。”
宛如奇道:“你如何能算出我今日还会来此?何况那日我并未下轿你又如何认得我?”
听宛如这么说我也不禁有了一丝好奇微微顿了下身形那道士笑道:“只凭姑娘一句天籁足矣。”
乌云珠奇道:“道长竟只凭着声音便推算出你二人会在今日重逢吗?”
那道士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宛如也笑着说:“那日我也不是刻意要去救你只是凑巧而已道长又何必放在心上。”显然是没将那道士说的推算之言放在心上。
那道士道:“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等修道之人更要凡事问心无愧。”
宛如笑道:“那不知道长想如何报答于我?”
那道士细看了一下宛如才说:“贫道乃方外之人所以不能以金银相报贫道观姑娘的面相乃是有福之人不出十日定可平步青云。”
宛如和乌云珠相视而笑我也心中微动再过几日宛如便要参选秀女以宛如之姿岂有选不中的道理这个道士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神棍倒也是有些本事了。
那道士接着道:“不过姑娘一生虽无大难但却小险不断贫道就赠与姑娘一道灵符希望姑娘贴身佩带为姑娘趋吉避凶。”说着那道士从怀中掏出一张空白的黄符竟然咬破手指用鲜血飞快地在符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末了将符折成一个三角形递给宛如。
我们被他的行为弄得一愣别人写符都用朱砂他倒用血?宛如看着眼前的符脸色有些不好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如何能将这等血腥之物佩在身上。
乌云珠见那道士执着符站在那里略有些尴尬便伸手替宛如接过那道符轻笑道:“如此就多谢道长了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那道士看着乌云珠笑道:“贫道袁不破。”忽然那袁道长皱了下眉头对着乌云珠道:“这位姑娘可否将手掌借贫道一观?”
乌云珠被弄得一愣但还是伸出手去那道士并未抓着乌云珠的手只是粗粗地看了一眼眼中现出惋惜之情连连摇头呼道:“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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