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试过女人……”安南为难地说。
“试一试,说不定你就迷恋上了呢?”女人吐出香气,目光灼热地扫过安南的恶魔角、眼瞳、腹部,再到蹄子。
“那你做的坏事多吗?”
黑寡妇只以为魅魔问这个是为了情趣,配合着说:“我杀害了我的六任丈夫,因为他们都太没用了,你想成为第七任吗?”
跟眼前的黑寡妇比,自由城那个只是玩玩小男孩的黑寡妇更应该叫神父。
“那先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安南放心了,“躺上去吧。”
黑寡妇躺在病床,胸膛激动地起伏:“来吧,不要怜惜我!”
“那我就来了。”安南握住异世界枝杈,向着黑寡妇的腹部用力戳下!
异世界树冲击!
……
艾丹王子来到餐厅,坐在中间。
童年阴影令他无比抗拒狭小,闭塞的空间,只有宽敞一些的地方才能让他自由呼吸。
“有人看到魅魔边提着裤子边走出来,房间里的死者一脸诡异笑容……”
好像在说安南的事?
艾丹王子的注意被吸引了去,安静听着不远处的几个混乱教徒低语近日怪谈:据点里死了二十几名教徒,千真万确,尸体都被黑猴拉走了。
始作俑者就是新来的魅魔牧师,他把病人当成自己的猎物,名义是治疗,其实是捕食……
“不能吧,魅魔我见过,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说不定只是治疗失败?”有个刚从外面回来的教徒不信。
“治疗失败会死三个人吗?”
“什么意思?”
“我认识佩利和他的朋友,结果听说魅魔给佩利一场手术后,佩利和他的朋友都死了,一个也没活下来……”
艾丹王子听不下去,起身往安南处走去。
他没法再坐视不理。因为名义上,安南是他的手下。
“艾丹,我有事要问你。”
还没走出去,艾丹就被拦了下来。
跟他地位相等的精英神情不善地问:“送过去的伤员死亡率接近百分之百,你有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