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地把话给激回来,她现在是个书生,不是再是陈秋娘,另一个身份,另一个人生,她一向是这样子做,就如同在峨嵋山的陈秋娘,回到京城的陈秋娘,都是她,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
“恐怕不干兄台的事。”她把自己亲手绣的荷包拿捏在手里,捏得紧紧的,那个样子像捏着生平最重要的东西,不肯轻易地松开手,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算是东西,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就此别过。”
以后也不要在路上碰到。
她心里的话没说出来,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在夜深人静时收拾这么个人。
“兄台慢走。”
身后的话,怎么听都让她觉得不爽,努力地克制着,她走出茶楼,头也不回,就连回头看一眼同福茶楼都没有。
“公子,你怎么能……”
一直站在那男人身边的仆役开始忍不住说话,话到嘴边,又给缩回来,因着那男人杯中的茶水已经喝完,他开始着他家主人续杯。
“你家公子我怎么了?”男人望着那边越走越快的身影,嘴角勾起奇怪的笑意,“曾安,你想说什么,今儿个公子我心情好,你可能随便说。”
他一副万事都可以摊开来说的样子,很大方,就算此时他的下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也能当没有这回事。
曾安有些迟疑的,把杯子续个八分满后,站一边,长得跟个路人甲的脸有些纠结的样子,“公子,你真让小的说?”
他问得小心翼翼的,那个声音总是免不了那个尖利的感觉。
“说吧,你要是不说,以后也别在我面前说话了。”
喝着茶,身为主子就得有主子的派头,什么话,他让说,就得说,别不识抬举的。
“那、那、那小的可说了……”曾安一开口说话,忍不住要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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