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翻遍了脑海也无法在那时在场找到任何与之有关的线索。
但这是唯一能解释整件事的原因。
“为什么？”他还是感到不理解，那位星星的古神和兰德尔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悲剧，”潘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罗维，“如果你想弄明白这一切，必须先拥有与之对等的资格，你能明白吗？”
“……”
罗维短暂沉默了。
他觉得这里面可能不止兰德尔那么简单，第三世界毁灭世界的结局，第二次世界交汇，还有女神们让他穿越过来究竟想做什么。
就连莉雅兰也说只有等到绝对相信他的时候才能将净水女神的事情告诉他。
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为什么了解内情的人都对其三缄其口，甚至净水女神都不惜愿意为此付出陨落的代价？
“你若想知道答案也并不难，”潘开口说道，“我们邀请你过来也有这方面的意愿，但你必须得先证明自己才行。”
“？”
怎么证明。
告诉你们我其实是穿越过来的，不信你们去问「最古的魔女」？
罗维对自己的存在只感到戏谑，该不会他真的是什么毁灭世界的魔王吧？但这分明也说不过去才对，否则救世的五位女神为什么要费劲心力把他送过来？感化他吗？那也没必要啊，穿越的时候一巴掌他不就死了吗，接了机工女神一炮能看出他体内根本没有别的额外力量，这点是可以保证的。
“我希望由你去解决暗之眷属国的问题。”潘开口道。
面对在场魔女们投过来的视线，罗维只涌起一阵自嘲的想法。
“所以到头来还是希望我来给你们干活。”
要不干脆向你们解释下什么是手机和二维码得了，这样还快一点。
“这不一样，”潘说道，“我们希望看到的是你在当中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而并非怀疑你有没有解决事情的能力。”
“怎么，”罗维看着她道，“这里面的关系很错综复杂吗？”
潘向他表达了肯定的想法。
“各大教派，国家与民间组织，命运与归无海，还有你那边曾经遇到过的第三世界——即便我愿意信任你的为人，但这并不是能拿来去赌的事情。”
罗维点了点头。
既然提到了第三世界，那不管有没有魔女会这边的事情，那他必然是要上门去找他们茬的。
“所以，根据我影响局势的变化——你们会对我做出不同的评价？”
“正是如此，”潘点了点头，“包括你想要的「答案」，说不定你能有机会「当面」问个清楚。”
“……”
面对她话语里刻意强调的部分，罗维的确被引起了兴趣，但并没有当真，昨天为什么不提第三世界，他怎么可能连续在魔女手里栽第二回。
潘这时穿过人群看向了他。
“此外，我们会安排一位魔女与你同行，作为协同与监督者——看来她终于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大厅里涌起一阵浅紫的华光，一个纸娃娃从半空掉了下来，并在落地的瞬间变化出一道气息斐然的身影。
魔女回首看向他，露出浅紫的长发和稚嫩的脸蛋，以及不加掩喻的危险笑容——
是你啊。
罗维的确认识过对方。
伊露丝曾经的后辈与竞争对手——「灾厄魔女」乌劳涅普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