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响,白烟织暗暗掐了掐掌心。
该来的始终会来。
虽然应承了母亲有些事要烂在肚子里,但如今箭在弦上,顾时非那多疑的性子,只怕她撒一个谎,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走了。
打定主意,她决定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统统和盘托出。
欠身一礼,规规矩矩道:“小女子的蛊术,乃是母亲临死前所授,但小女子的母亲却从未告知过她的过往。自从嫁给父亲,她便一心只想着研究香料配方。”
顾时非并起指尖,无声地敲在貂毛上,不置一词。
她口中所言,倒是跟他得到的消息一致,没什么可疑。
不过那个叫叶灵的女人,着实有几分本事。
一个南地蛊婆,竟能在东淮悄无声息地成亲生女,又悄无声息地死去。十余年间无人知道她半分来历,背后定有蹊跷。
再看白烟织,一脸懵懂乖顺地站在那里,全然不知她和她母亲会蛊术,于东淮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呵,蠢货。也亏得遇到的是他,不然……
等等,叶灵?南地?会蛊?
眸光一深,顾时非忽而灵光一现。
“你,过来。”有些兴奋地对白烟织勾了勾手指。
她不敢怠慢,赶紧乖巧跑过去。
“伸手。”
听话照做。
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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