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车窗玻璃的反光之上看到了霍九渊的侧脸。
江绵绵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然而碰巧的是，在她开口的瞬间，霍九渊也转过头来看向了她。
“你......”
“我......”
他们异口同声，那被二人共同打破的沉默，也因为话语间突然的碰撞而再次恢复。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对你说了一些比较不好的话。”
最后，还是江绵绵率先开口。
一想到昨天自己的反应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她的心中便多出了几分愧疚。
然而霍九渊在听完江绵绵的话后，微微沉了沉眸，低声道:“你没有必要道歉，做错的人是我，是我没有询问你的意见。”
江绵绵放在大腿上的掌心紧了紧，指尖在柔软的布料上，留下了几道褶皱。
不知道为什么，江绵绵总觉得现在自己和霍九渊的相处方式，似乎有些奇怪。
“晚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