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绵绵背过身去，眼圈有些泛红，她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样的霍九渊。
她不知道霍九渊这番表达，是真心那么想的，还是仅仅只是在孩子们面前。
江绵绵轻轻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嗓音有些哽咽:“小念，你给你爹地一次机会吧，看看他能不能照顾好你们。”
江绵绵还是没忍住，在小念面前替霍九渊说了话。
霍九渊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涌出几分惊讶，他没有想到，江绵绵会帮他说话。
他还以为，她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帮他说话。
他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做得很过分，不仅仅是四年前，甚至半个月前，他都非常过分。
毫不顾及江绵绵的想法。
哪怕她没有告诉他实话，可是他却连问都不敢问，就笃定她喜欢的人是宋斯钰，就笃定她是去讨好宋斯钰的，就笃定三个孩子是宋斯钰的。
他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地考虑过她的想法，她的顾虑，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