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九渊那双漆黑的眸子，忽明忽暗，晦涩不明。
薄唇微启，他开口似是想解释什么，可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车内的温度，仿佛立刻下降到了零度。
裴烨上车的时候，只觉得里头很冷，看到江绵绵的那一刻，他很惊讶。
虽然今天早上从刘婶那里得知江绵绵的情况，又从九爷那边确认了江绵绵是司眠的身份，他已经震惊了整整一天。
而现在看到了江绵绵的真人，裴烨整个人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江小姐，哦不，司总......额，不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比较好......”裴烨磕磕巴巴的。
这是江绵绵！
但，这也是司眠！
但，不戴墨镜的是江绵绵还是司眠？
他到底该如何合适的称呼这个女人？
裴烨已经头脑凌乱了。
“裴特助，您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称呼吧，这两个称呼都可以。”江绵绵淡淡开口道。
她已经不那么介意身份了，毕竟已经在霍九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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