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九，小九九帮我洗澡澡......”
“喝水，我要喝水......”
这样撒娇卖嗲的话语，仿佛在耳畔响起。
江绵绵震惊地捂住嘴巴，更多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她还挑衅了霍九渊，说他是纸老虎，还说想要......他！
完了完了！
为什么再往后去想，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霍九渊是不是骗了她？
难道后来，他真的只是帮她洗了澡？
“霍九渊，我......我想起来了！”江绵绵纠结地把脑袋探了出去。
男人已经穿戴整洁，只是轻应一声:“嗯。”
江绵绵:“？？？”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男人继续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问道:“那个，我喝醉的时候喜欢说胡话，说你是纸老虎什么的，你别放在心上，就是你帮我洗完澡之后，还有没有发生其他事情了？”
男人转过身，眉梢轻佻:“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