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表弟算是因祸得福了！”
容添丁听得啧啧称奇，浑然没想到飞僵替张学舟挡了一劫，从而让九灵元圣不得不退却，而且还因此和尸无道论道有所获得，他忍不住开口惊叹。
“不不不，我是因福得祸！”
张学舟迅速进行了纠正。
诸多事不能归结于运术的作用，但他和新帝前脚炼制了极品丹药，韩焉后脚被砍了脑袋，这似乎涉及了新帝气运失衡的影响。
而张学舟则是遭遇了九灵元圣，靠着飞僵这种贵人摆脱了纠缠，同样产生了一些类似气运反噬的影响。
世事的奥妙让张学舟难于把握清楚脉络，但他感觉只要去利用气运完成概率事件，就有概率遭遇坏的因素影响自身。
丹药的炼制无疑是一种概率事，他甚至对现实中祭祀格里安求触媒多了几分谨慎。
而此前秦炉八号产出的唯一一枚丹药也被他小心翼翼取出。
这枚丹药较之寻常丹药份量重两成，丹药色泽整体如同下品丹药，又在炉火温养中承受了周围丹药的供养，从而如蛊王一般存留到了最后。
张学舟此前没将这枚丹药当一回事，等到出门就撞到九灵元圣，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无疑对此有了几分谨慎。
“这枚‘福丹’来历不凡，怎的是这番模样？”容添丁奇道：“难道丹药还有返璞归真和大道至简，从而导致产出后的品相一般？”
“等以后吃了它就知道答案了！”
张学舟欠缺仪器，也没其他样本，只能通过眼睛和双手进行判断。
他一时难于判定丹药是否真有不凡之处，但将来修行术法必然产生丹药需求，到时服用便知效果。
阴沉的天色渐渐浓郁起来，夜色不断降临，张学舟只觉隐约的拉扯感涌上心头，他很清楚这些天超时带来的极限穿梭时间渐渐拉近。
他也无暇回归长安城去排除道君的风险，只得在外躺一躺，争取再避让一段时间。
具体的目标方位容易核查，如他这样四处乱躺便难于追查了。
这一次回归现实世界，他将自己下线方位放在了茂陵的匠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