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次等的替代品，平常人或许察觉不到，但像乔起这种专业的，哪怕被其他味道遮盖着，他也能闻出来那种独特的味道。
但是这听？
纪沄枳不解，“怎么听？”
乔起解答：“通过说话等动作时引起的肌肉震颤来判断。”
高超的易容术自然可以做到肉眼和人力无法察觉的地步，甚至摸上去都不会觉得突兀，触感很是真实。
但到底是额外贴上去的一层东西，再怎么服帖也会产生非常细微的摩擦。
这种摩擦哪怕是耳力再怎么敏锐的武功高手都听不出来，但是像乔起这种易容高手却可以。
纪沄枳觉得十分惊奇，“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多吗？”
乔起很肯定地摇了摇头，“这是我阿娘的师父嫡系那一脉传下来的独门本事，就算如此，非天赋绝伦者也做不到。”
“阿娘当年也算个中翘楚，但遇到技术高超的，也不是每次都能听出来的。”
提到自己的阿娘，乔起的眼中泛起一抹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