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的茶杯眺望远处的波澜壮阔的水面沉声道:“我只要漕帮做一件事﹍那就是匍匐在我脚下这也是漕帮唯一的选择。”
“什么?你以为你是谁?”马冬忍不住出声聂远皱眉冯坤压着心头的冲动硬是没出声。
“二十多年前震慑整个黑道的青帮能被灭掉﹍漕帮又算得了什么?”郭凌飞起身走到露台边手扶着红木围栏展露出与生俱来的张狂喜欢品茶马冬面色凝重道:“六年前没我们漕帮默许洪门都别想在上海站稳脚跟一个青年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托大了?二十年前的飞宇帮确实牛逼﹍可现在不照样得销声匿迹有什么了不起!”
“咔嚓!”郭凌飞扶着护栏的双手按断了护栏最上面的横档他转身逼近大言不惭的马冬马冬想后退时一只力道十足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脖子“你侮辱飞宇帮就是侮辱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杀人﹍是为不孝!”
郭凌飞不等其他人有任何反应一个巧妙的转身胳膊扬起漕帮二当家凌空扑腾着腿脚飞出露台然后在尖叫省中坠落下去紧接着是催人心颤的撞击声眼观鼻、鼻观心的冯坤与身边的聂远同时打了个冷战。
“我是郭飞宇的儿子这就是我杀他的理由你们两个有意见吗?”郭凌飞逼视着漕帮剩下两位当家人杀机盎然。
聂远彻底傻眼不知所措的站着呆冯坤低下眉目摇头即使这样他神色中的那一点欣喜仍没逃出郭凌飞的双眼。使这样他神色中的那一点欣喜仍没逃出郭凌飞的双眼。
“一个帮派有一个当家人足够了趴在我脚下的废物太多﹍我会闹心的。”郭凌飞说话间来到聂远身前聂远大惊呼唤自己的亲信保镖七八个马仔错愕片刻后伸手入怀。冯坤抬起头狰狞一笑对着阁楼里那个戴鸭舌帽的青年打了个响指。
这位对两个结伴兄弟隐忍多年的漕帮大当家终于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