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你可以帮我的……”
话到最后，竟然带上了点哭腔，软绵绵的，像是有个小钩子一样，勾地人心里一下痒一下疼的。
“求人帮忙，总得付出点代价。”
许衍总算有了点反应。他挑起了祝予倾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的情绪，祝予倾看不太懂。
不过，不懂就问，才是好学生应该做的。
“那许教授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祝予倾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她有点害怕，却又从许衍的身上感觉到了点什么。
许衍的目光在办公室里飘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办公桌下面的那点空间。
“钻下去。”
许衍说。
想要求人，确实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只是这代价，实在是有点太苦了，让祝予倾怎么都咽不下去。
她生疏得很，许衍也没让她掌握主导权，没一会儿就把她又拽上来了。
等代价付完，祝予倾早就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许教授，你说好要帮我的。”
看着许衍慢慢地把扣子又扣了回去，祝予倾一急，撑着撑着身子从办公桌上做起来，想去抓她。
“一会儿发你。”
许衍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怎么太把她的要求放在心上。
祝予倾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可你把我的微信拉黑了啊，我一会儿不一定收得到。”
她语气娇娇的，听起来却有股子不服气的味道。
许衍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