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这几年呐,我一直特别记挂你。您以前特别照顾我,对于您的恩情,我一直长埋于心。”
必须做好表面功夫,不光是给群众看。
如果他与厉家为敌,过河拆桥,反咬一口。
那么,站他队的人也会寒心。会将得力辅将都推去厉家那边。
这一趟,势必是要来的。
“心,都在每个人的胸膛里揣着,也没人看得出,它是个什么颜色。”厉振山接过他手里的茶水,“您如今位高权重,这杯茶,我怕是喝不起喽。您先请……”
“喝得起的。”阎渊与他推却着。
两人谈笑间,过了好几招。
阎渊愣是没讨着什么便宜。
【厉家老爷子可是为帝国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大人物。他都喝不起阁下的茶……】
【我看不明白阁下的心,是什么颜色了?】
【阁下真是好重的做秀成份……】
原本向着阎渊的舆论,开始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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