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白景萱挑了一下眉，视线落在厉霆赫身上，“我不会给他钱的。”
厉霆赫走到妻子身旁，凝视了她一眼，“那你来？”
白景萱面向着他，以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启唇，“来看他死。”
镜头反正也拍不到她的唇形。
厉霆赫闻言，峻毅唇角浮现出淡淡的笑痕。
“秦宇川，你说你当年救了白景萱，怎么救的？”厉霆赫忽然向秦宇川发问。
“那还用说，当年白景萱落海，我儿子拼了命地跳进海里，把她捞起来，差点连自己都给淹死了。”江珂代为复述。
“闭嘴。”厉霆赫一个凌利的眼神过去，如同穿墙利刀，江珂骇得低下头。
又一名保镖搬了张精致宽大的椅子上天台，厉霆赫坐于椅子上，保镖贺锵立即为boss点燃一支香烟。
厉霆赫吸了一口烟，指了指秦宇川，语气冷森得没有一丝人的温度，“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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