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整个大堂的椅子上几乎都坐满了人,拍卖讲台上的主持人,在话筒前道了几句开场白,比着大屏幕说道,“今天的第一件拍卖品是一个宋朝画家朝殒画的一幅百鸟朝凰图,虽然朝殒名气不大,但他的作画行风有独特的风骨……这幅画的底价是一百万,每次加价幅度五千。”
“一百万!”观众席有人举牌。
“一百零一万。”
“一百零三万。”
白若瑶与俞晋凡坐在观众席,看着众人竞价,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二楼的茶座那是谁呀?”她有些郁闷地道,“那个位置好,凭俞总您的身份,为什么不能坐那?”
“本来我一向是坐那的。”俞晋凡有些气愤,“可被人预定了,暂时委屈你了。”
白若瑶瞧着茶座帘子外头站的保镖,看起来就是很有肃杀威风的那种,不好惹。
“没关系。”白若瑶自认为很优雅地微笑着,露出一幅很懂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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