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的笑容，只觉得有些晃眼。
这一晚，宋晚棠睡着后，厉靳尧便轻轻推开了她的房门。
他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不禁俯身替她拉了拉被子。
“少爷，查到了，这几天，宋小姐好像和白初衍在一块。”
外面，威尔神色有些凝重，拿到调查结果的时候，他也很是震惊。
“白初衍？”
厉靳尧眸子一沉，威尔回答：“是的。”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风中，想着她今天的表现，就沉默了下来。
厉靳尧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她中枪，掉下山谷，种种的一切，像极了四年前那个雨夜。
冰凉的河水，女孩的鲜血，平静的笑容……一切的一切涌入脑海，不禁令厉靳尧身体泛寒。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威尔见男人不对劲，连忙询问，厉靳尧推开他，高大的身体晃了一晃。
“没事。”
他匆匆走开，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女人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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