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新西兰的那段时间,她会对你进行一系列的训练,以保证你体内的mohnblume不会白服用。”他说着,像极了一个即将出差的老父亲。
“嗯。”
琴酒的安排,绯里奈还是非常遵从的,毕竟她本质上还是琴酒的属下,虽然最近这个界限已经基本上被二人无意识地抹除,但是绯里奈是不会忘记自己在组织的本分的。
琴酒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只是用手轻轻盖住了绯里奈的双眸,也盖住了他眼底的挣扎。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只当做参考就好了。”
“如果不想,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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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某一栋公寓中。
面容清丽的女子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
又来了……
女子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身形矫健,脚步落地却毫无声息。
她的身体轻盈地靠近门口,伸手摸向了早已藏到门口玄关的匕首。
她搬来这里很久了,可是最近一到周六,她就会被一阵门铃吵醒。
虽然很怀疑是那个组织的人找上门,可是每次她抱着必死的心情打开门时,门口却空无一人。
这不是简单的恶作剧。女子极为警觉,立刻打开门。
女子显然是要失望了。
门口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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