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错一个名字吗?一个字两种人生两种境遇。
他把她推上了不归的路离开时的萧索流落异乡的愁楚她和谁也没说过即使是郭涛还有那个陪伴过数月的孩子。是的孩子她有过一个孩子和郭涛的。
“如果我一定要呢!”
听她提孩子他反而不是深深厌恶只是可怜“我们这样已经不能再糟了一个孩子我忍不下心你忍心吗?把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自己就不疼吗?封蓝适可而止我知道你并不快乐。”
眼里突然有泪意因为他的拒绝也因为他看透她太多。
她不快乐也不知道如何快乐起来。还爱吗?自己也在怀疑。
那场酒会酩酊大醉她却格外清醒。得不得到他又如何她问自己把他放在室友的房间推开了属于他的那扇门。
桌上包好的生日礼物卡片上有她的名字。轻轻打开只一行字。想哭也想笑。他记得她该二十岁了记得她的每个生日那个嫣字在纸上不知写了多少遍。自己的呢?二十岁漂流异乡十八岁终结在他手里。
傻啊她其实很傻。怜惜过的人却是得到最多的。要了二十万离开。那些和他有关的梦醒了也碎了。
如果没有那场比赛如果不曾重逢但是没有如果因为从没遗忘过即使走的再不留恋表露的再坦然还是无法忘。
郭涛输了一场比赛她也输了只是输的更惨。市政厅大门外那冷冷一撇她拿着获奖名单久久不敢相信。
那是他的名字还有她的。
郭涛走了她也走了再也回不到一条正常的轨道上。那些该知道不该知道的慢慢成了心里一道奇异怒放的花浇灌着越来越多的愤懑与不平看着枯萎凋零。
其实她该比她拥有的更多更好更完美不至于残破。
躺在手术台上想着两个离开时不曾回头的男人她失去的什么都不剩。在病房惨白的墙壁上看不出以后生活的颜色因为以往的生活已经将她埋没。
孩子出口时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还有什么资格提孩子失掉那个之后她已经残缺真的残缺了连做母亲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我只要孩子!”声音不该哽咽她逼退眼泪让心坚韧起来。她可以拥有一个孩子即使是抱来的孩子没有血缘的孩子。
“想想你和郭涛那个孩子封蓝。”他跨前了一步声音却是诚恳的“你已经做过母亲了只是自己选择放手。我们都知道你不能做母亲了再也做不了了。即使可以我也不会给你
第七十四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