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着手机给戴阳打电话时身上一直抖那边没人接心里难过。
她烧了脸红红的嗓子干疼昨天半夜就开始了。后半夜她没敢合眼。
赶到系里报上回家的名不踏实一个人找了个教室坐在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喝热水希望汗能够好些。熬过今天明天就能回家了但是她怕今天都熬不过去。
播了唯一姐的电话一听她的声音就哭了。
“在哪呢?嫣嫣怎么了?”唯一听出她在那端哭。
“我烧了。”她说了句英文声音弱弱的着颤“昨天开始的。”
“胸口疼吗?还有什么症状!”唯一从观察室里跑出来走到角落继续询问封嫣的情况她们最担心的就是她她的学校6续有病的听说已经有病亡的案例了。
“没有我不太知道。”听到楼道里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赶紧翻开手里的资料把电话挂断。声音走远再打那边在占线只能先挂了靠在椅子上呆。
真的很难受昏昏沉沉的胸口像有把火在烧。但是如何是好她出不了学校也怕等不到明天。
如果真的得病了所有同宿舍的都会被隔离她也会被抬走吗?送到大家不知道的地方几天后传回一条死讯就这样结束了。再也见不到哥哥旭姨和父母。眼泪滑下来双颊冰冷额头滚烫。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戴阳的号码。
“封嫣你在哪呢?”
“系里三层留学生的教室。”
“能到图书馆来吗?我在后面那排长椅等你。”
“好。”起身下楼却在楼口被校刊社的同学碰到。拉着她回教室审稿用手撑着头勉强着坚持迷迷糊糊的字越看越不清。熬了两个小时终于找了借口离开走出中文系大楼一身冷汗眼前一片模糊。
她心里知道糟了。
电话又响了边往图书馆走边拿起来听。那排长椅边没有戴阳的影子可能是等不及走了吧。软软的靠着一棵树看着校园的梧桐大道心里凄然。
“嫣嫣一个小时后到校门口。”唯一说完就挂了她听着却没有听懂。
就站在瑟瑟的风里看着手表熬着一个小时。等她走到校门口时已经脱了力气只能靠着铁门才能站稳。
“哪个系的不许出去。”保安走过来口气不友善。
封嫣抬头看着门外的自由眸子有一点残存的勇气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会被抓走吗被关起来?
保安逼近了一步看着她异常绯红的脸颊“学生证呢!”
“对不起我来接她的。”男人的声音黑色风衣戴着墨镜提前一步把她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