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知道，我翻了个白眼，打开驾驶室，一脚给他踢进去。
“给总裁探路。”
陈川：“66666。”
驾驶室的机器已经年久失修，锈迹斑斑，连接的电线铜丝裸露，外在破损的表皮看着完好无损，手指轻轻一碰，捏都捏不上来。
老波特的游轮本就不大，驾驶室也相对狭小，碎掉的仪器表盘很像是被钝器敲碎的，地上的角落里，有很多仪器表的残骸，我们扒着角落里一寸寸找去，在驾驶座位的底下，发现了一个落了厚厚一层灰，碎了一半染血的酒瓶子。
血迹已经干透，黑乎乎的裹在表面。
我笑着用两根手指捏起瓶口，递给陈川：“给，这可是线索。”
陈川轻哼一声，伸手接过：“你真是……让人怀念之前的你。”
“……发癫是吧。”
我乜了他一眼，从驾驶座底下抽出一把生锈的刀。
嗯，厨房用具。
这游轮驾驶员真的挺小心的，不过看起来刀都没拔出来，脑袋就被酒瓶子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