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景那早已不渗血的伤口抹了药,又在钻研的几种包扎手法里挑出最轻柔的那种,才算作罢。
“你这架势,是不是今晚连我沐浴都不让了?”晏初景另一只手单手托腮,睨着对侧人打趣。
“那不至于,毕竟是夏日,不能沐浴怪难受的。”池惜年顿了顿,“况且…你那爱干净的性子,我说了你也不会听。”
“那你包这么严实有什么用?待会儿该拆还得拆。”
“错了,不用。”池惜年蹙眉辩解,“我已经考虑过了,等下我帮你就是了。”
晏初景:“…”
他眼皮跳了跳,落在对侧人严肃面庞上的目光多了几丝怀疑——虽然她看着很是正经,但他总觉得,她所言所行皆有占他便宜的意思。
小伤口,帮他?至于吗?
晏初景压下嘴角,毫不犹豫切断这种可能:“用不着,我一人也行。”
既然对方打那种主意,他当然要矜持一点,难得到才能让人珍惜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