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薛勤去用?齐沐延监督他用这玩意儿,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薛勤用不是很好理解?他是大靖人,拿出那东西才有人信服,至于齐沐延,你总不能让他一个北燕人来大靖宣读大靖的密旨吧?”晏初景淡淡睨了身边姑娘一眼。
稍顿了顿,才又道:“至于那到底是怎样一卷密旨,我不知道。
“想来,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毕竟,我在父皇心中,应当是最不讨喜的那个儿子。”
“你别这么说啊…”乍一听晏初景面无表情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池惜年忽然生出一丝心疼。
她收敛起面上笑意,将他拥入怀中:“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反正现在,有我喜欢你。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最讨喜的那一个。”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冷淡评价过去的话会令身边姑娘心疼自己,诧异看一眼靠在自己肩头的姑娘,晏初景才抿抿唇,继续道:“无论内容,密旨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最烦人的,还是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