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反复碾压而泛起一丝鲜艳的红。
好半晌,他才捋清思绪解释道:“昨日叫你拿下她丢入山林时,我心中还没有计划,那时候我满心都是恶心气氛的情绪,根本无心其他。
“是后来得你安抚,在池子里又泡了一会儿后,我才慢慢儿冷静下来。然后才开始琢磨,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的报复变得更合理。
“起初,我就想了个大概,自然不好与你分说。后来回到卧房后,琢磨了半宿,我才琢磨了个透测。
“可是那时候你早已因为为我弄干头发而累得睡着了,我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把你叫起来,扰了你清眠?”
“当时我其实不是很累,不一定要睡觉,是你盯着我强迫我睡的。”池惜年纠正,“你背我下山之后,就一直盯着我,嘱咐我早些休息。我拿你没办法,只能去睡觉。”
如果他没有看她看那么死,他们还是可以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