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站在另一旁的歆一先耿直道:“娘娘,陛下方才那样不高兴,您要不要劝劝他去?虽然您没错,但他是皇帝,天下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说了算,跟他作对没好处。”
“劝?”池惜年揉揉眉心,轻叹,“他哪儿是个会听劝的人?”
过去他就是这样,只要是自己决定的,不管对错艰险,都不会轻易改变。也就是这样的倔脾气,才让他扛过了世家一次又一次的倾轧。
她方才也不是没跟他讲过道理,可他还是拂袖而去…
池惜年无奈:“眼下最好的办法,恐怕是本宫能在今日内找出凶手,给陛下一个交代。否则,以陛下的性子,明儿个小琴的命必然留不住,谁劝都不行。”
“可咱们手头又没多余的线索,怎么能在一日内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歆一为难挠头,“旁人暂且不说,单是清嫔,想要指认也得费一番功夫。”
方才说来道去的,都是推断。
要给人定罪,可不能只有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