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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亚逊记不清楚了。
这一点,连尹亚屹都快记不清了。
“我知道他是被爸妈利用的时候,我已经十一岁了。他七岁。”
尹亚屹的声音很低沉,和他此刻的情绪一样。
“有天回家,我亲眼看见爸妈把他带进了一个房间,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对他进行催眠。通过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他不是我亲生弟弟,他只是我爸妈抱回来的一个替罪羔羊,是一个替我遭受悲剧的人。利用他,让他留在国内,给别人造成尹家有儿子掌管企业的假象,我才可以顺理成章不管理家里的事,独自去另一个国度和别人谈合作。”
“知道了之后,我主动提出要长期去国外,可能一年才回去一次。他们果然很放松,连着对亚逊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因为我在国外,他们不会担惊受怕,碰上点什么事就让亚逊冲出去承担。”
“那会儿我走的时候就留下了一句话,就是让他们照顾好亚逊。在他们心里他只是一个替罪品,但在我心里,他是这个
藏在最深处的庇护(27)-->>(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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