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是国外,而且时长竟然持续了一年多。”
迟少杰轻轻蹙了蹙眉。
“对方手段极其残忍,虐待,施刑,早午餐黑暗料理,晚餐几乎没有。”
季朔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往事已成云烟,但眼底氤氲着的狠色却如利刃一般能透过空气传播。
“我尝试过很多逃离的办法,但几乎没有任何意义。一公里方圆内全封闭式看守。三公里内多分布散式看守。我逃到医院,病人是看守。我逃到餐厅,服务员是看守。我逃到商场,保安是看守。我逃到电影院,卖爆米花的人是看守......”
“我几乎尝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可能的逃离方法,非但没有一个成功的,还让对方残忍的手段变本加厉。”
迟少杰的双手渐渐攥紧,薄唇轻抿成了一条阴冷的直线。
他终于有点阴白,季朔为何不在逃离后的第一时间回去和柠檬相认了。
这样的经历,怎么去告诉一个爱哥哥几乎和爱自己一样的才十多岁的妹妹。
他疼柠檬,是可以用性命去换的那种疼。
柠檬在意他,也是可以用命去换的那种在意。
如果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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