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弟的品性您还不知道吗?您得信我啊……”
天子被吵得头疼:
“行了行了!哭什么,一把年纪了不嫌害臊。祸是楚承逸闯的,为何他不曾和你同来?”
襄王直起身,抽噎着用衣袖擦泪:
“臣弟收到信,只当是家书,被这混小子看到。他怕牵连到府里,说要去找真正的笑面佛。
说等真的出来,他就没了嫌疑。此时早就出城了,他学了几日三脚猫功夫,护卫怕伤着他,就被他钻空子跑了。”
天子半信半疑,吩咐襄王将人寻回来,他要亲自询问。
把人打发走,又让郑诚去详查此事。
正思索真伪,西境军报传回,天子看过震惊不过片刻,慌乱后怕和暴怒齐齐迸发:
梁泽天他怎么敢!明明是他先动的手,明明是他提议,明明也是他发的毒誓!
自己手中还握有证据,难道他就不怕?
不……他怕,就是因为怕,他才先一步下手,让世人先入为主。
纵然自己拿出证据,他也可说自己是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