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密信,道出始末。
冯斯年亦是震惊:
“仅凭夜梁帝寥寥数语,怎能当真呢……”
冯斯年并未见过先帝,只常听平阳侯念及其丰功伟绩,对先帝感情并不如平阳侯那般深厚,他在意的是自己的父亲:
若是真的,那父亲豁出性命,救的不是君主而是窃国贼子,岂不是枉死?
平阳侯疲乏摇头:
“你不懂姚太师,他若不曾查实,是不会说出来的。
这次他随军前来,祭奠凌王应该只是其一,主要是为了查此事。
这天底下,能让他心甘情愿做事的,也只有先帝和凌王。
怪不得,凌王死后他就去了道观,还不见任何老友……原来,他早就知道陛下位子来的不正……”
心头的侥幸被毁,冯斯年脱力的坐倒在地,愤懑难平的心绪里,掺杂着凄楚:
“那父亲……”
祖孙两半晌的哀戚沉默,心头被惊涛骇浪的过往,冲刷的伤痕累累,不可置信的懊恼,悲哀苦涩的不甘……
最终都化作恨意,指向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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