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围过来,面对夜梁军拔出兵刃,将平阳侯护在身后。
缓过劲来平阳侯大口喘息,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指着掉落的密信:
“拿过来。”
冯斯年谨慎的让军医为平阳侯把了脉,又检查了密信并无不妥,才交到平阳侯手中。
“世子,侯爷太过着急气血上涌,致使头晕目眩,莫要再受刺激,歇一歇便好。”
受刺激?祖父是跟随先帝,从战场里厮杀出来的,夜梁何事能刺激得了祖父?
见夜梁大军鸣金收兵,担忧平阳侯身子的副帅,也挥军回营。
进了主帐,平阳侯失魂落魄,睡了整日才醒。
冯斯年一直守在床边,无数次担忧想将其叫醒,又因军医说此时安睡对身子有益生生忍下。
见到祖父醒来,后怕的红了眼眶,平阳侯被扶坐起,轻拍其脑袋无声宽慰。
“去把太师走前,留给我的锦囊取来。”
冯斯年:“太师不是说,让您遇到巨大困惑难解时再打开吗?祖父,您已经遇到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