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口,为外祖父丁忧。令薛御医,给祖父配了昏睡的药。
这药长时间服用,外祖父就会变成活死人,只有一口气吊着,再也醒不过来。”
皇后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霎时间褪尽:
“你说宗良……可曾查证?”
“此事乃父皇查到的,儿臣不信亲自查过,确有此事。
儿臣之所以除了薛御医,就因为此事,不然儿臣怎会要自己人性命?
无非是担忧他落在旁人手上,将表兄弑亲宣扬出去,国公府定会遗臭万年,连带着母后您这位国公府的女儿,也会被此事波及。”
见母亲神色松动,太子连日来,因不敢面对此事而高悬的心,也平稳了不少,暗自松了口气继续道:
“父皇说,要让表兄和外祖父一般结局,让其感同身受,才足以惩罚他弑亲之罪。”
皇后还未从侄子的行径中完全回过神来,闻言冷嗤:
“世人皆是严以待人,宽以律己的。说的倒是义正言辞,自个儿又不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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