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听吩咐端了水来,花允承小心翼翼的拿帕子沾着水,擦洗香囊上的血迹,蓬南烛却道他这般作态,是想毁灭证据。
花允承眼神如刀,叫来屏南的随行医者:
“你口口声声说本王害你,那便诊断一番,看你到底是自导自演真中了暗算,还是空口白牙的偷我随身之物构陷!”
得了窦正使和章青首肯,蓬南烛毫不心虚的让医者搭脉,诊脉三次医者起身致歉:
“许是下官医道不精,并未瞧出蓬太尉中了何种迷药,除了心火重之外,也未诊出旁的不妥。”
蓬南烛自是不信,又是一番辩驳指证,窦正使却没了听下去的耐心,将其打断后问起,可有往屏南给太子传信。
蓬南烛眸色快速闪烁,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否认,章青拿出字条,紧盯蓬南烛神色:
“天楚护城军从信鸽身上搜到的,蓬太尉当真不知?”
蓬南烛惊愕不似作伪:
“信鸽?哪来的信鸽?”
花允承看着香囊上未洗干净的
恶毒行径-->>(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