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家中长辈、以及表弟秦王,黑袍人仍旧不为所动,神色染上一丝慌乱,色厉内荏的质问黑袍人抓自己做什么。
黑袍人慢慢抬手,覆上脸上面具拿开,火把微微晃动的火光,映照出安知闲的俊脸。
韩启仔细打量,确认记忆中并无此人,不解询问:
“你是何人,抓我做甚?”
安知闲语气冷沉:
“不认识?也是,作恶者,哪里会记得受害者。”
韩启闻言,疑惑更甚,不待他询问,黑袍人身后的蒙面男子上前两步,撤下面巾:
“韩家小子,可还认得我?”
韩启听得称呼,盯着壮汉看了好一会,忽而目露惊恐僵在原地:
“你…你…你是凌衣?!你不是死了吗?”
凌衣咬牙切齿狞笑:
“托你和你爹的福,确实死了一回,可阎王说我没报仇,不收我。”
凌五也上前扯下面巾:
“我也还活着,当时你求王爷,让我们兄弟几人教你武艺,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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