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自己的地界,怎么可能任他打骂。”
安知闲停笔,吹干墨迹装入信封:
“他约莫想着,清衍只是个小倌,他付了银子便可为所欲为。”
风潇然将看过的信点燃:
“清衍同咱俩一同长大,他看着最和善,实则最心黑,连我这自家少主都敢打,又怎会惯着这蠢货?能留他一命,还是看在你的面上。”
安知闲:“谢宗庆的爹,毕竟是承逸的师父,他定不愿伤谢宗庆性命。帮我给清衍道谢,就说等我空出来,请他喝酒。”
风潇然应下,展开下一张字条:
“你帮了他,他可未必领情,他让那酒肆掌柜,往咱们和小狐狸铺子里送酒呢。
既可以把这酒卖的到处都是,洗清去酒肆的嫌疑,还能随便试探咱们,呵,看来还是贼心不死。”
听到说起林锦颜,安知闲莫名走了神:
自上次他传出郑向恒的消息后,林锦颜毫无动作,只是冲打上她主意的杨麒出手。
他不能干涉林锦颜的选择,又无法看她被欺负,私下换了杨麒的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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