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颜:「世间能有几人,能如姐姐这般,舍得下泼天的权利富贵?旁人我不知,我可是仰慕的紧。如今姐姐年岁尚轻,经这段时日好生休养,身子也大有好转,往后的路还长着呢,那么几年又算得了什么。」
姚惠宁指着林锦颜,看向梦夫子笑道:
「瞧瞧,这妮子也忒能宽心了,怨不得招人喜欢呢,就连我祖父那等眼高于顶的人,都夸赞过她多回。」
梦夫子想起林锦颜年幼时,托自己清查二房侵吞嫁妆的事,忍俊不禁的赞赏道:
「她自小便聪慧嘴甜,虽良善却不是个好欺负的。」
林锦颜:「天大的冤枉,我可是出了名的柔善可欺。倒是太师夸了我什么,好想听呀。」
姚惠宁:「没瞧出来,还是脸皮厚的。」
梦夫子:「嗯,自小便如此。」
林锦颜:「简直没处说理了,我要找祖母去哭一哭去。」
三人好一阵笑闹,也觉关系更近了。
玩笑过后,三人商议起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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