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医对外只说是受了外伤,不可言及被伤之处。
送走了太医,秦国舅重重跌进椅子,本想端杯喝茶,却失手碰翻了茶盏,随即愤怒的将手边的茶杯推翻在地。
秦国公沟壑纵横的脸上,满布阴鸷之色,他虽瞧不上秦宗衡不思进取的纨绔做派,却也不能容忍旁人这般伤他的孙儿:
“敢断我秦家子嗣,那便是国公府不共戴天的死敌。”
秦宗良虽看着沉稳,眼底也带有两分暴戾之色:
“祖父,父亲,二弟的伤绝非简单的混乱无意,倒更像是报复,我定为将此事查清,给二弟讨个公道。太子那边不用担心,方才宫里传信,说陈庆山面圣拿出来的万生鼎,实为赝品。”
秦国舅:“赝品?谁会放一个赝品在赌坊?那上会那个也是赝品?”
秦宗良摇摇头:“上回那个应该是真的,二弟碰过实物,说是分量极重。”
秦国公闻言眸色如深渊般,暗藏风暴: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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