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确实太顺了,承烨只会明火执仗,没法给他长记性,论心机还得是承曜。六年前他被打压的一蹶不振,那般光景下,他也牢牢稳住了刑部,可见心智不俗。这些年,他放低姿态颇得赞誉,不少朝中官员还言他当得起一个贤字。”
郑诚:“二殿下的贤名,老奴也有耳闻。当年若不是秦世子突然出手,用顾老将军和林太傅的手借刀杀人,想来二殿下远不止今日光景。”
皇帝:“当年若非无意中派隐卫探查,朕还不知他如此深藏不露。隐卫毕竟人数有限,当年看他被打压,便将人手撤离。如今,再派去吧,朕要知晓他的行踪。”
郑诚领命退下,皇帝靠着椅背满脸倦色,闭着眼喃喃道:
“这天下是朕的,朕没给,谁都不能抢。”
消息传进娴贵妃耳中时,娴贵妃正悠闲的斜靠在榻上,让宫女捏腿,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听话心腹所言,顿时睡意全无,撑起身子怒道:
“殿下连着三日宿在画舫?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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