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向了明显认得这女人的齐骁占。
“湘芩。”
齐骁占冷漠地吐出这两个字罢，他见那衙差已经控制住了发疯的湘芩，便是赶紧又拉着林小芭出了牢房。
而湘芩见他们离开，却更是在他们身后声嘶力竭地又嚷又叫起来：
“将军——
将军你回来——
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小芭——
林小芭——
你已经死了——
你早就死了——
你不可能还活着——
你不可能是她……”
林小芭得知这疯女人是湘芩时，还有些恍惚，她听着她这些撕心裂肺的呐喊，更是锁紧了眉头地频频回头去看她，并在心中不停感叹着一个人命运的变化如此之大。
“你一直回头看她干嘛？
又不是没见过！”
齐骁占见林小芭频频回头，便是不理解地吐槽一句。
“确实是没见过她发疯的样子。
想当初她那么柔柔弱弱，说话都是娇滴滴、悲戚戚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她嗓门这么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