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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值回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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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野猫都跟了几条街”。

    还说“那官人乐着寻思了半天,只哼唧出个,离人愁来”...

    其实除开一些民俗的梗,都不是说特别难理解的东西。

    就好比最后一句,相当还原现场地把那个官人不学无术,想要念些悼词也只能搜肠刮肚半天,只哼唧出一点东西的窘态,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以至于顾璇都忍不住开口:

    “我都能光是听歌词,就能想到这个画面了,而且还真有这个画面。”

    张昕的这部戏呢,里面还真有相关的东西:毕竟电影里一个被逼迫的古代女性,背后都有个恶霸就对了,肯定能有对得上的画面。

    其他同事一听呢,先是下意识地纷纷点头。

    不过他们更多的不是像顾璇一样,看着画面有感觉,而是靠着自己脑海里想象的画面。

    然后就跟着她附和道:“我不仅能想象,我甚至觉得,这几句话说出来之后现场的人该会如何吹捧,如何拍马屁。”

    这种现象不仅仅是古代有,现在也有。

    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举其他例子可能不好,有点太危险;那就举个娱乐圈里的有些相通之处的拍马屁的例子很多,比如...汪函。

    这位主持人喜欢说方言,喜欢讲学问,喜欢走到哪里,早上都要准备一碗他的汪家面。确实有一定的水平了,不错的。

    但老实说如果是在娱乐圈里,或者说在一些比较外行的人眼前展示还好。但是真的在说方言的本地人、真正有学识的老师、或者说吃过不少东西的美食家面前来讲,大家还是觉得有所欠缺的。

    一听,一看,一吃,就知道确实还好。

    不过大家都没有选择直说,而是选择从夸奖的角度,甚至各种吹捧。

    这样一位主持人尚且如此,

    何况是在更真正有权力的人面前呢?

    “她笑着哭来着

    你猜她怎么笑着哭来着

    哭来着

    你看她怎么哭着笑来着...”

    于是大家纷纷讨论,丝毫没有注意到,越来越快的歌词,冲击到了一个高点。伴随着的是如同惊雷一般,瞬间霹雳而下:

    “一拜天地!”

    唢呐声同时冲膛而出,响彻整个空间。

    ...

    唢呐这个乐器,其实是比较神奇的一个乐器,出现的频率并不高,而且普通人最熟悉的情况就是出现在红白喜事上面。

    以至于有人用喇叭吹《菊次郎的夏天》,都能吹成《菊次郎的忌日》。

    说起来确实好笑,但这样的印象...

    确实是唢呐很多时候承载的。

    蛮多路人没空去思考唢呐背后很多精彩的演绎,而是唢呐声一响,就有这样的感觉。并且,配合着这首歌前面的铺垫,在这一瞬间融会贯通:

    歌中女人的悲惨故事,

    不,不只是悲惨故事,甚至越想,越觉得可能是已经被害去世的白事。

    偏偏又是冥婚,身披红色嫁衣,在这样的日子里要办一个喜事。

    红白相撞,不言而喻。

    这两样其实正常来讲都是要避开的,必须避开。毕竟当年很多人都看过《新僵尸先生》中的红白双煞片段。

    或者说如果没看过的,胆子大的,也可以去看着那个画面,绝对是相当诡异,甚至诡异到透着一定美学的片段。

    所以此刻,唢呐带来的震惊程度,就是如此。

    “...!!!”

    顾璇和同事们直接看傻了,有些人甚至下意识地想掏烟,因为真的很想冷静一下。

    毕竟唢呐响起来之后,情绪就太极致了。

    大家平时听到的情歌居多,基本上再撕心裂肺也是到了高潮的时候,人的嘶吼——可这里是乐器,乐器音域能达到的高度,是远超歌手的。

    当然,这里说的是正常歌手,就意味着某些国家队的除外啊。

    不过这也够了。

    虽然画面中没有完美地贴合,但这些,都不妨碍把所有人被震撼到了。

    那连贯激昂的唢呐,接连不断。

    “二拜高堂!”

    有人听着是如泣似诉,但是伴随着这样一句往往是喜事里出现的句子。

    瞬间觉得那种情绪更强烈。

    不是那种惊悚的强烈,红白双煞片段的惊悚程度明显是相对比较高了的,而这里却更是带出了那种强烈的情绪。

    那是除了大悲大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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