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鞠躬,乐队奏曲响起,麦克风上签收了一道清脆的响指音,节目组工作人员适时给上了 Music。
前奏舒缓伤感,三位评委老师无不精通曲谱,当即脑补出这是一首煽情曲。
芸姐随即皱了皱眉。
煽情曲不是不好,但连续五首歌都是煽情曲,那就不太好了。
她其实更希望方白能够来一首嗨爆全场的歌,又爽又不失内涵的那种——听上去很难,毕竟最爽的都是口水歌,但经过上次的观察,芸姐本人对方白的期待还是蛮高的。
算了,总得听听,万一有惊喜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拉了拉坐旁边的陈天王的袖子。
论起唱伤感情歌,陈天王自称华龙国第二,国内就再没有人敢称第一。芸姐是想看看这位大佬的想法。
但台上的音乐人都还没开口呢,光听一小段前奏的旋律能听出来什么?
陈天王竖起两根指头放到嘴巴面前,摇摇头,噤声不语。
上次的吃头套事件大佬还记着呢,现在可不敢随便乱猜。
大老师也集中精神,摸着下巴看舞台,什么也不说,他超级好奇的。
大舞台上,方白轻声开口:
“小时候,我们都曾有过梦想。”
“那时候的我们,可能并没有发现,梦想,实际上是一个奢侈的词。”
“长大后,时光荏苒,偶然翻开从前老相册或账户空间,才会恍然:自己早就没有【梦想】这种东西了,只剩下高度娱乐和浑浑噩噩。”
“长辈们说,人变得世故,是一个小孩子成熟的开始,但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每说一句,刚刚还闹腾的观众们就静默一分,直说到最后,全场已经大致鸦雀无声了。
“方白老师真会搞气氛。”
台下,有身经百战的社畜这么想,莫名觉得扎心,但没想太多。
在这社会上混,被煽情的次数多了,也就渐渐地对这些手段免疫了。
已经自我免疫成功的陈登山,还回头看了看周边新入职的实习生们。见他们普遍忽然有些难过的神态,陈登山面露鄙夷之色。
梦想?
那玩意儿有屁用。
这些刚出校的实习生才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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