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直接。”
秦牧看人向来很准,他能说出这番话,那就说明这件事十有八九都错不了了。
“既然他敢动我的儿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过阿牧,梓恒还要拜托你照顾一阵子。”乔斯年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放过唐郁。
“乔叔叔,等等。”秦牧知道乔斯年的意思,赶紧拦住他,“乔叔叔,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唐郁就是个疯子,为了梓恒好,乔叔叔还是安排人将梓恒接回北城吧。”
“你是想让我忍下这口气?”乔斯年的字典里,“忍”字早就被他剔除了。
秦牧听乔斯年的语气就知道,乔斯年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是他是乔梓恒的父亲,他不能眼看着他去桶那个马蜂窝,唐郁这滩浑水他到现在也看不清有多深。
秦牧知道,若是直接劝他必定适得其反,只能说道:“乔叔叔,我不是想让您忍下这口气,而是想让您以梓恒为重,您和言正天言董也是旧相识,言董的头脑您也是知道一二的,可是现在,言董却下落不明,我的人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话已至此,秦牧不用多说他也知道乔斯年会怎么做,虽说都是商海里浮沉了几十年的人,可是他们最大的弱点就是那份割舍不断的亲情,而唐郁,他似乎就是个孤独的疯子,没有顾虑,不讲章法,让人无法下手,但是要是真惹了他,他就会狠狠的咬你一口。
半晌,那边
第十七章孤独的疯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