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什么,就想到结婚?是不是太早了点?”欧阳年恨铁不成钢道:“都什么年代了?要不要这么迂腐?就因为你这方面思想又古板又单纯,我才不放心你跟明师兄那种老狐狸在一起。”
伊笙不满他这个时候提到明朝闻,也从不觉得自己的爱情观有什么不对的,“说你就说你,提明朝闻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你哥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天塌下来自己也能顶住,不用你瞎操心。”欧阳年揉了揉她的头,两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往门外送,边送客边嘱咐:“她在这里的事,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
伊笙还是有些不放心,“现在风头那么紧,她在这能行吗?万一再被拍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欧阳年神秘兮兮地笑道,“小白聪明着呢。别瞎操心了,小东西。不过,你能特地跑来看我,哥我还是很感动的,没白疼你。”
伊笙站在门外,皱着眉,冲他摆手,“那……那你小心哦。”
“知道了,快走吧。”欧阳年说着已经不耐烦地将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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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欧阳年的公寓,伊笙心里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毕竟,现在谁也不知道绯闻男主角是谁,但狗仔若是拍到白颂颂从欧阳年家里出来的画面,欧阳年就肯定会暴露。
她实在不明白,白颂颂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躲在欧阳年家里?更不明白,前不久刚在饭圈文学里,因为失恋心里刚“暴雨倾盆”过的悲情女主角,怎么这么快就能够跟另外的男人上床,并且还在一脸愉快地窝在他的卧室里刷剧吃零食。
失恋的痛苦真得那么容易就能缓解吗?她总觉得失恋是件伤筋动骨的事,真心真意喜欢的人从身边离开,光是想想,她就受不了。
这么想着,伊笙不自觉地代入了自己,她跟明朝闻现在算是在谈恋爱吗?她不敢想,也不敢承认。
可能不光是因为怕林菁菁病情加重,更重要的是,她怕失去,如果注定要失去,她宁愿从没有拥有过。
心情不知不觉沉重了起来,她沉闷地开着车,去林宅给林菁菁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杯子是林菁菁指定的,就放在后院库房第三排货架第三层的抽屉里。是与摔碎的杯子同一系列的,甜白色瓷器,把手和杯口描着金,只不过描金的图案不同。摔碎的那个杯子描得是祥云,这个杯子上描得是梅花。
在林宅大门口,遇见了林松,林松正从车上下来,随之下车的还有一直笑嘻嘻的明暮歌。
伊笙看见林松,忍不住生出几分尴尬来,僵硬地跟他打招呼:“林总好。”
林松最近似乎都没休息好,原本柔和的琥珀色眼眸下方总挂着淡淡的青色,让他原本儒雅俊秀的脸孔,看起来忧伤疲惫。他朝伊笙点了点头,看着她手上的纸袋问:“回来给菁菁拿东西吗?”
“嗯。”伊笙点点头,正想再说说林菁菁的情况,明暮歌就挤了过来,打断了他俩的谈话,笑嘻嘻地抢过伊笙手上的纸袋,:“菁菁姐的东西吗?我看看是什么……哇,好漂亮的杯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小时候整天来林家,这里的什么东西你没见过?”林松将杯子从暮歌手里接过去,重新装回袋子,递回到伊笙手上,回头不轻不重瞪了暮歌一眼,皱眉道:“你不是要拿画给爷爷看吗?他午睡应该醒了,快点去吧。”
伊笙这才看到暮歌身后还背着她的画板。暮歌闻言撇撇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笑嘻嘻道:“你也觉得我这幅画得不错是不是?不然怎么肯让我拿给林爷爷看?”
林松将视线移开,似乎不想理她,“不过就是小有进步,你得意什么?”说着也不等她,迈开长腿,往门里走。
“挑剔的林松说小有进步,那一定是大大的进步。”暮歌笑着跟了上去,不依不饶,“你说呀,我这幅画得是不是很好?林松,林松,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
“叫我松哥!没大没小。”
“我偏要叫林松。林松林松林松……”
……
两人吵吵闹闹进门去了,伊笙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挂着姨母笑,她有点想站这对cp了,怎么办?
回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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