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自她有身孕以来,便变得有些呆愣,甚至许多连阿屿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都要思考许久,也不一定想清楚。
关于她的事更是如此。从吃到穿,他绝不假以人手。也就只有梳妆之事他不会,这才交给了乐乐,否则只怕他都要顶替了。
秦栖思索了片刻,心里有了计较。
是夜,她躺在陆淮怀里,而陆淮手里不知又捧着什么书在看。不知从何时开始,陆淮居然看起了产书,若不是了解他,秦栖都怀疑他想往稳婆这个行业发展了。
“陆淮。”她喊他。
陆淮“嗯”了一声,却没有看她。
秦栖不开心地蹙眉,忽然“哎呦”了一声,引得他立刻丢下手中的书,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好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要生了?”
他的问题如珠似炮般砸来,秦栖都回答不过来了。既然回答不了,索性便握住他的手,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陆淮僵着身子,一动也
冠盖散为烟雾尽,金舆玉座成寒灰9-->>(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