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其他蜷缩起来的分支,人们已经观察不到了。
这究竟是一个未知的隐患,还是一个中性的事实?和另外那些不详的隐喻之物间是否存在关联?.
范宁手扶木窗,探出身去,仰头而望。
上空是一片深邃的灰色虚空,无数由光线和概念的路径映入了人的心智。
七条攀升路径的主枝干、四十三道门扉、存在不明纵深的秘史微光、包合了最顶端的那道足以抹平凡俗生物认知的边界一切相比于从前截然不同,以往多处溃烂增生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了,仅仅只是有些高处的节点,暂时还呈不稳定地闪耀状态。
但范宁很快将目光重点放到了“主结构之外的结构”上。
在那些光芒枝桠的边缘和缝隙里,密密麻麻,是更多的路径和门洞,颜色暗沉,像被遗忘的、长满霉斑的旧乐器内部结构,放眼望去,单可见的,可能就有一两百道无声地附着在主结构周围,形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的阴影丛林。
为何辉塔中会有这些废弃的门?为何有人从失常区回来后会认为世界上存在四十多种相位?这些问题曾经困扰过范宁,但他后来已经知道,而且料想身边的罗伊,或是琼和希兰很快也会逐渐明白。
无非是在“午”的世代,混乱与差异过多地迭加,种种神秘学知识体系的表征存在差异,一如这些年景本身也存在差异,反映到世界的表皮之下,就是“移涌之外亦有移涌”,“辉塔之外亦有辉塔”。
“午”的重重时空不计其数,其中丰盈为少,枯萎为多,已经凋亡的世代亦不计其数,凋亡,自然废弃。
门扉是世界的一道道旧伤口,这些,居屋都在见证,或许之后,范宁自己也会看得更加清楚。
只是如今还有些别的拿捏不准的征兆,让范宁的目光长长停留了上去。
有些废弃门扉的破损细节,范宁不知怎么感觉,太“新”了。
其呈现出崭新的、尖锐的撕裂口,仿佛就是几天前才被某种巨大的外力从外部蛮横撬开过。
另有一些则出现了塌陷、萎缩、干涸的迹象,如同被什么东西隔着一道门、或搁着数道,给抽干了,只剩一层脆弱的空壳。
“以前也有吗?”范宁问。
“也有的。”罗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学派已经持续观察好几年了,我们觉得可能是一些‘
第十二章 居屋无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