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小,火车两站地后到德国了。
K宝和奕清很喜欢卢森堡,喜欢他们家的古堡,k宝说像霍格沃兹学院。
他们喜欢做有轨电车,长长的很有意思,他们还喜欢在公园喂鸽子,看着白色的鸽子悠闲的在广场散步,感觉很神奇。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简寂琛说他得回公司赚钱了,夏柠萌又陷入了失眠的困境。
简寂琛睡后,她起身来到一层的客厅,坐在沙发靠背和窗户间隙的空地上,她把自己藏在这个正好容纳她身躯的空隙中。
手心握着6片白色的药片,明天简寂琛中午的航班,吃这么多会不会中午醒不过来?
如果不吃她今晚别想睡了,她就那么头枕着自己的膝盖,眼神空洞的看着黑漆漆的夜晚,里面的药片不够她吃两个月,接下来的两个月会是什么样的?
“小萌,你刚才和谁说话?”
“是一位姓简的先生。”这是一场简单的酒会,寥寥几个宾客穿梭往来,推杯换盏。
简寂琛看着离自己原来越远的夏柠萌,心像浇了硫酸般,灼烧的痛!
夏懿轩说她患了失忆症,她知道自己谁,记得自己的哥哥,记得自己是秦朝的人,甚至记得自己有两个儿子,却偏偏不记得自己的丈夫。
她封锁的记忆里,只有他简寂琛一个人,被关在小黑屋里,任他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
他去找夏懿轩,夏懿轩求他,求他放过他的妹妹,好容易她忘记了,求他不要再靠近了,让她安宁的过属于她的生活。
简寂琛不明白,他给夏柠萌的生活不安宁吗?他的妻子为什么让他拱手让给别人?
他试图接近夏柠萌,但夏柠萌是保守的古代人,她保持着他们的距离,客气的称他,简先生!
他说他是简寂琛,她的丈夫,她两个儿子的父亲。
夏柠萌很平静,她说:“非常抱歉,我得怪病了,医生也束手无策,我并非有意,还请谅解,既是往事,便随风而去吧,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说一别两宽,云淡风轻的说各生欢喜。
简寂琛问:“我们的儿子呢?”
“孩子们都大了,自愿选择和谁住我都不会干涉的,请放心。”
居然他们的两个儿子都18岁了,齐齐的个头与他并肩了,他们儒雅谦和,和夏懿轩性格相同。
夏柠萌挽着一个男人离开了,那人亲昵的称她“卿卿”,那是个体贴,温柔的男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朝九晚五节假日双休,一年还有35天带薪休假。
虽然他年薪只有50万,但夏柠萌很满足,满足每个夜晚有人陪伴,陪她聊她喜欢的唐三彩,陪她研究古丝绸之路,陪她探讨差点灭绝的印第安人,她彻底的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简寂琛感觉到生命失去了意义,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空荡荡的庄园空荡荡的古堡,甚至丽港美度的家都空荡荡的。
“我把一切给你,你把柠萌还给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