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也愣住了,“天晴,你……”
袁玉荷慌忙扶天晴进屋,拿了酒精,干净纱布,眉深蹙,不时给云东柏递眼色。
云东柏怒火冲天,“唐家的人太过份了!”
“爸!”天晴怔怔看着他,“我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唐家的人这么恨我?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爸爸飬养用来伺候高官的高级‘妓///女’!”
袁玉荷蘸酒精的手颤抖打翻了酒精瓶,云东柏脸一阵白。
天晴蹙眉,强忍的泪流了下来,“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
“又是唐孞夜告诉你的,你相信了?!”云东柏气得混身发抖,用一种极度哀伤的眼睛看着她,内心似乎藏着巨大的伤痛,“爸爸真的很伤心,你宁愿相信外人胡说八道,也不信自己的亲生爸爸,爸爸……”突然捂住胸口,倒在地上,五官痛苦的扭曲。
“老云,老云!”袁玉荷吓得脸惨白,天晴也吓到了,慌忙起身,帮袁玉荷扶起他,“爸,爸,你怎么样?”
袁玉荷声泪惧下,“天晴,你怎么能听信外人的诬陷,来质问你爸爸,你太过份了!你爸爸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医生交待过,如果再犯病,就会很危险!”
云东柏也红了眼眶,“让我死,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相信我,我活得还有什么意思,都别管我,让我死!”
“爸,对不起,我……”
“别说了,让你爸爸休息会,喘口气,唉……”袁玉荷沉重的一声叹息,扶云东柏回房!
天晴心里已经乱成一团,她后悔自己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后悔这么冲,要是爸爸有个什么,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袁玉荷扶云东柏回房,关严门,“怎……”
“嘘!”云东柏俯在门口听了下外面的动静。
袁玉荷压低声音,“怎么办,那丫头好像对我们起疑了!”显得很慌张。
云东柏白了她一眼,“我们先不能自乱镇脚!她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
“可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知道……”袁玉荷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
“我要好好想想!”云东柏面色凝重。
“上次回门的时候,以为蒙混过去了,没想到……你得赶快想想对策啊!”
云东柏在房间来回走动,看上去烦躁不安,突然站定,拳敲在桌子上,“看来,我们要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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