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也让宁王惨白如纸的面色多了几分红润。
宁王等人一直跑到江边才停下,靠近后才赫然发现江面上停泊着一艘艘水师战舰,船舷的一排排火炮露出黑洞洞的炮口,甲板上站满手执弓弩火枪的士兵,早就在此处严阵以待恭候宁王等人的光临。
宁王看到这些战舰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去。前有战舰,后有追兵,除非自己能插上翅膀。
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宁王都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是追兵到了。
身披龙纹金甲的正德坐在一匹看起来神武非凡的纯黑战马上,身后是三千营的精锐骑兵。
“反王朱宸濠,你可知罪!”正德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后,看着狼狈的宁王不再言语。
背对着正德的宁王慢慢催马转过身来,脸上布满死灰,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刺耳,逐渐变为哭腔,到最后难以遏制的痛哭流涕,浑身不断抖动,良久后情绪才稍微平静几分,悲凉的说到:“我输了,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哈哈哈哈!”说完再次爆发出凄厉的笑声。
正德看着状若痴疯的宁王心中暗叹一声,命左右上前将其缉拿关押,便催马转身离去。
这一次,宁王乖乖束手就擒,没有腥臭的鲜血玷污这座古老的小镇,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这些人像一阵狂风般刮来又如一阵狂风般刮走,江面的战舰也都拔锚起航,就像从没来过,只有江水依旧东流,夕阳依旧下落。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安陆,兴王府。
朱厚熜使出《盘龙棍法》第五式——贯斗双龙,被朱钦灵用八卦奥义的兑字诀——“江泽万里”轻松化解。
但朱钦灵最后还是收回大部分劲力,仅仅化解朱厚熜的进攻便停手造成战平的表象。
“煜明兄,三局三平,小弟有些乏累,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朱钦灵说完笑着对朱厚熜抱拳拱了拱手。
朱厚熜知道定是朱钦灵看出自己已经力殆,才主动提出停手,心中甚是感动,诚恳的说到:“灵龙小兄弟年少年英才,方才若不是手下留情,愚兄今日就要惨败了。”
朱钦灵笑道:“煜明兄这么说就是折煞小弟了,你我武学水平本就就在伯仲之间,比试仅是切磋技艺,又何须分出个长短胜负。”
朱厚熜一听也哈哈笑道:“贤弟说的甚是,自家兄弟,又何须分出长短胜负。愚兄想冒昧问一句,刚刚贤弟所使棍法为何门何派武学?为何愚兄从没听说过如此精妙的棍法?”
朱厚熜问完,连一旁的药老都心生好奇,也想知道朱钦灵到底从何处习得这套棍法。
只听朱钦灵轻轻一笑说道:“煜明兄过誉了,这套棍法乃小弟家传武学,家中长辈隐居江湖多年,因此兄长未听过也属正常。”
第二卷:神墓夺鼎 第六十七章 再擒宁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