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眼前的人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
苏芙低了低眸，转身看向落地窗下的风景，声音清冷没有波澜，“我是哪边的人，取决于你的老大做什么样的事情。”
柯远怎么做，都决定了她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但是有一点，她只爱柯远。
为了他，死都愿意。
婚礼仪式在晚上正式开始，夏柳作为姐妹团跟在安南的身边忙活了整整一天，踩着高跟鞋穿着连衣裙累的不行。
宣誓的时候才有空走到顾逸寒的身边歇息，吃两口东西，“原来婚礼这么累，真的是太折腾人了！”
顾逸寒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帮忙擦了擦嘴角，“你慢点，小心胃痛。”
夏柳摆了摆手，“没事，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安南也没吃，而且她那个婚纱特别重，你知道吗？”
结婚真的是太辛苦了，虽然她不是新娘，但在一旁也感受到了。
顾逸寒摸了摸她的头，视线瞥到苏芙正在入口走过来，微微低眸开口提醒：“苏芙过来了，刚刚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