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身边的年轻女子尽情呷戏,与愉海市的贫困混乱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在这个城市政要区中心某处一座小区内,上演着精彩的一幕。
这里本来是刚刚开发完的豪华别墅区,专门配给国家高级公务员,清一色的欧式精装修,富丽程度就是与路易十四的后宫也不相上下,全是独门独户的小洋楼,每一平方米的售价都高达十万以上。能在这里居住的人,每一个都是在联邦政府手眼遮天的人物,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无数人的生死。
在小区的角落里有一座不起眼的灰楼,小楼有三层高,门口放了几条凶恶的藏獒在看门,在小楼的最顶层有一个巨大的房间,长宽约四公尺的正方形隔音门将屋里屋外分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四名身着黑衣,腰中插枪的保镖面无表情的并排坐着,一旦发生紧急事故,藉由他们的呼喊声可以召来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虽然由于隔音门的存在,房间内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四名保镖却坐得笔直,动都不敢动一下,毫无表情的面具下隐藏着深深的自卑和无奈,表面上仅仅10公尺的距离对他们来说却是一段永远不可能缩短的阶级差距。保镖们非常明白,房间的主人虽然在尽情享乐,但却可以对他们的表现了解的一清二楚。三个月前,一名保镖在执勤的时候前去小解了五分钟,被房间主人发现后打断了一条腿,至今那名保镖走起路来还是瘸的,从此再没人再敢在执勤的时候偷懒。
“听说在在爆发丧尸之祸最严重的地区里,几块发霉的窝头都可以让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大学生奉献出她的初夜,你说我请你吃这么一顿豪华的晚宴,你该侍奉我多少个晚上啊。”华丽的沙龙里,一个西服革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说道。他的手中拿着一个装着红葡萄酒的高脚杯,刻在杯子上的葡萄唐草花样反射着灯光,闪着银白色的光芒。